顧君恩微微點頭道:“無妨,主公先請。”
當下趙當世執(zhí)紅先動,二人皆才思敏捷之人,動了五六步,皆無折損。又過兩步,趙當世的左伡直下顧君恩棋陣腹地,立刻威脅到了他右邊的馬。顧君恩思索片刻,跳馬躲避,趙當世再想追,那馬卻已經(jīng)躲在了象的翼庇下了。
“主公這伡下得好。”顧君恩贊了一句。
趙當世說道:“這伡在棋盤天地,可謂瞬息奔馳千里的厲害角色,我最是喜歡。雖大多數(shù)時候無法一錘定音,可所到之處引得局勢立變是沒有問題的。”
顧君恩接著他話道:“不錯,伡用得好,足以盤活全局。可若用不好,卻會給敵人抓住破綻,早早退幕。”
趙當世聽出顧君恩話里有話,乃道:“原來先生擺棋有這個門道在里頭。”說著,拿起自己的左伡,懸而不決,“那么這伡下一步該去哪里呢?”
顧君恩正襟而坐,道:“去四川。”
趙當世笑了笑道:“不出我所料,先生也是有這個打算的。”
“四川天府之國,若成霸業(yè)就必須拿下。水至清則無魚,水越渾,對我軍越有利。經(jīng)營四川,光靠覃、鄧、鄭等人還不夠,需要借些外力。”
趙當世面帶笑意,拿著伡在棋盤上點了點,終究還是放下了:“現(xiàn)在動它還沒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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