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貴嘆口氣道:“主公和軍師說話,總云山霧罩的,我老侯不聰明,不知放這左家小子進來又不打他,所為何意?”繼而又嘆道,爽快的說,是要左家小子死,還是要用他便了?!?br>
趙當世笑起來道:“我若說了,你又得給我頭上扣一個故弄玄虛的帽子。”
“屬下不敢,只是心焦。”
“呦,主公不急,侯統制何時這般憂國憂民起來?”王來興故意打趣道。
侯大貴瞪他一眼,齜牙挑眉道:“別打岔!”轉對趙當世道,“主公盡管說,老侯哪怕聽不懂但好在臉皮厚會問個明白?!?br>
趙當世笑道:“老侯這與時俱進的能力的確令人佩服。”隨即道,“左夢庚這人,我既要活的,也要用他?!?br>
“與時俱進......”侯大貴尚在咀嚼這個詞語,聽得趙當世后邊的話,不禁又愣住了。
趙當世面帶微笑道:“別忘了,我可是左夢庚的義父,當大的怎么能對自己兒子動刀,當小的又怎么能不聽大的話?”
“主公的意思是?”
趙當世胸有成竹道:“左夢庚既要進楚地,不可能視我這義父為無物,更不可能置我軍的這座隨州城于不顧。我猜這小子進楚的頭一件事,必然會來找我?!?br>
侯大貴心里咯噔一下,如有所悟,道:“難不成主公是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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