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拔,當然是打他娘的!”吳汝義聽到李自成明知故問,躁性上來,那些個拘謹守禮早拋到爪哇國去了。
李自成十幾年和老弟兄同甘共苦,相互之間嬉笑怒罵早就習慣了,一開始田見秀、吳汝義等人戰戰兢兢的模樣還讓他有些不習慣,這下吳汝義粗口‘爆出來,頓感親切,不怒反笑。吳汝義看著李自成笑,不知所以,卻聽田見秀道:“老吳,和趙當世打,沒那么容易。”
吳汝義不服氣道:“我軍打河南、打陜西,彈指便下,四川、湖廣有什么難的?”
田見秀聽他這么說,臉一黑道:“那你之前怎么給我敗了?”
吳汝義頓時語塞,形容大窘。李自成拍拍手道:“好了,不說笑了。”又對吳汝義道,“老吳,我之所以問趙當世是什么樣的人,又問要怎么打趙當世,無非是想點明一個道理,趙當世還不好打。”
“不好打?”吳汝義一懵只覺話里有話,“怎么個不好?”
李自成先道:“早先打丁啟睿、打孫傳庭,全因有他們擋在面前我軍有死無生,不打不行。然而按照我軍既定方向,趙當世卻不是非打不可的”
吳汝義驚道:“此話怎講?”
宋獻策道:“此事關乎趙當世的為人,或者說趙當世的野心。”
吳汝義道:“趙當世是明廷的走狗,日夜殫精竭慮謀我害我,怎能置之不理!”
宋獻策連連搖頭道:“這卻未必,陛下此前和趙當世談論過數次,覺得其人志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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