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騰蛟笑笑道:“當初王爺沒點頭,臣等自然少根主心骨。臣等自聽說王爺從衡州啟程的消息,便歡欣鼓舞,紛紛投效不在話下。”
朱常瀛撫胸說道:“這樣便好,這樣便好,心向一處,天下才能太平。”繼而訕訕的忍不住又問,“北都消息確鑿嗎?”
何騰蛟答道:“八九不離十。總之屆時王爺先為監國,而后見機行事可也。”
朱常瀛點頭答應,何騰蛟又道:“北都暫時難以光復,但尚有南都可供王爺憑恃。前頭南京兵部右侍郎兼禮部事呂大器呂大人已送信說近日將派禮部相關人員來蘄州迎駕前往南京,王爺可提前做好準備。”
“這是該當的,有勞兩位大人費心了。”通過何騰蛟的幾句話,朱常瀛心情大好,陰郁之氣一掃而空,看上去躊躇滿志。
“不敢,為我大明社稷、為王爺,雖九死其猶未悔!”何騰蛟帶著堵胤錫凜然行禮。
又聊了幾句,朱常瀛疲憊,何騰蛟就吩咐仆役侍女扶他去廂房休息。朱常瀛走后,堵胤錫道:“老師,桂王這邊算是打點好了,南京那邊也做好了準備,而今只剩下湖廣了。不過趙當世遠在陜西,未必料到我等會擁立新君。”
何騰蛟深沉道:“未必,趙當世奸滑,他會怎么做很難說。”
堵胤錫一攤雙袖道:“老師何出此言?”
何騰蛟雙手合十,深思著道:“不久前曾有趙營的人來找我,名義上是送禮慰問,但明里暗里都在試探我對立新君這事的看法。”
堵胤錫驚道:“難不成趙當世得知了咱們暗中迎接桂王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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