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貴皺皺眉道:“孫軍門行軍路上染腿疾了嗎?”
姜瓖聞言先是一怔,而后明白他的意思,親熱拍拍他肩膀道:“孫軍門文儒,不比你我身體強健,一路羈旅,想是累了。待會進去,你我定得勸他多吃幾杯!”說完,又是“哈哈哈哈”一串大笑,掩去尷尬氣氛。
侯大貴聽了這話,暫且按下不快,邁步進廟。
桌邊已坐了個中年文官打扮的人,侯大貴料是孫傳庭,一屁股坐下后故意回頭問姜瓖道:“這位是?”
姜瓖忙道:“這位便是孫軍門。”說著心里嘀咕,敢情這兩路北伐的軍隊主帥相互還不認識,為了活絡氣氛,迅速端起酒杯,“既然孫軍門、侯總管都到了,咱們別的不說,來,先干一杯!為二位接風洗塵!”
“不急!”侯大貴突如其來,起手說道。
正打算端杯的孫傳庭剛抬起的屁股,隨之一停,凝目看向侯大貴,不知他要唱哪出。
“孫軍門。”侯大貴一臉笑容,“我先敬你一杯。”
姜瓖聽了,僵硬的表情頓釋,揮手笑道:“咳,侯兄就是會來事。看到孫軍門,就把我這不成器的家伙置之不理了!”邊說邊道,“那我趕個趟兒,也先敬孫軍門一杯!”弘光朝廷封賞的消息已經傳到晉北,姜瓖因為此前降順沒得好處,但知道孫傳庭封了王、侯大貴封了伯,論官位爵位,都是孫傳庭最大,所以在這場酒席之上遵奉孫傳庭無可厚非。
“可別,我這杯酒,有名目。”侯大貴阻攔姜瓖,“叫敬人不敬爵。”
姜瓖疑惑道:“此話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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