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只知道李闖迫于形勢,已經帶著兵馬過去了,我軍主力在陜西以逸待勞與他決戰,必然一戰殲之。等那時候我軍主力攜大勝之威,挺進山西、北京,那還不是秋風掃落葉。”
“原來如此,我說原先駐扎在忻州的闖賊怎么突然不見了。”姜瓖點點頭道。
“陜西戰事除了李闖主力尚有西安府城,何時安定尚屬未知,但山西戰事之急迫在眉睫,遠水解不了近渴,韃子得先打。”孫傳庭說著朝侯大貴微微一笑,“侯總管方才不是也說了,我大同府數萬明軍,豈能為五千韃子所拒。才說出去的話,轉眼就不認了?”
侯大貴道:“為咱們考慮,韃子可打,但為大局考慮,韃子不能打。”并道,“朝廷與韃子一直在交涉,結果未有,我等怎能擅自行事。倘若兩邊真談妥了,韃子自己撤兵退回關外,咱們這一打,不是幫倒忙是什么?”
孫傳庭說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等肩負的任務是收復北京,路遇小石,踢開便是,難道還要為它瞻前顧后的?”
侯大貴不悅道:“你說這話,是要公然抗命,不把朝廷放眼里了。”接著笑一聲,“你一口一個忠君愛國,但事事不聽指揮,敢問這樣行徑,忠的是什么君、愛的是什么國?”
“胡說八道,審時度勢本就是我等掌兵之人該有素養,戰機稍縱即逝,萬萬拖不得。”孫傳庭毅然道,“我忠于朝廷,卻不必忠于趙......”說到這里,卻怒氣一斂,戛然而止。
侯大貴拍手道:“好啊,往下說啊,怎么不硬氣了?你說,我聽著!”
姜瓖見勢,擔心兩人又吵壞了團結,急道:“我看這件事可以折中處理。”
“你說!”侯大貴瞪著一語不發的孫傳庭,冷笑不止。
“不如我今明兩日便差人給廣靈縣的韃子遞信,勸他們離開。他們若不從,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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