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是你這事。”陳洪范趕忙斂容,復又板起臉,“他是不是想納你為妾?”
“嗯......”那女子臉一紅,輕輕應了聲。
陳洪范聞言,撫須思忖,但那女子忽而落淚,跪下道:“奴婢若有得罪了老爺的地方,老爺盡管發(fā)落!”
“你起來。”陳洪范揮揮手,“你別擔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轉道,“不過隨口問兩句話罷了,你之前怎么服侍侯總管,以后一樣服侍便了。知道嗎?”
“奴婢知道了。”那女子抹著淚,嚶嚶起身。
陳洪范心里有底,滿意離帳,剛走出幾步,側方甲片嘩嘩聲如水流,有七八甲士直奔自己過來。
“何人膽敢......”帶頭的軍官聲音高起低落,“陳、陳公?”
陳洪范認得那軍官是無儔營左哨哨官吳鳴鳳。侯大貴每每上莊園玩樂,必帶兩個人,一個張先壁、一個吳鳴鳳,其中張先壁老實,吳鳴鳳則狡猾。侯大貴有時風流快活,張先壁只會本分站在房外等候不敢動彈,但吳鳴鳳卻會抽空趁機也快活一番,但次次都能搶在侯大貴出房前辦完,若無其事,故而比起張先壁,白白占了不少便宜。陳洪范對他印象很深,當下看他抽刀在手,疑道:“你大動干戈的要做什么?”
吳鳴鳳不好意思道:“侯總管有令,不讓任何人靠近那小帳,違者拿下......咳咳,但不知是陳公在此,失禮了。”
陳洪范笑道:“侯總管餓多久了?護食兒倒護得挺緊,我只是路過轉轉,就差些引來殺身之禍。”
吳鳴鳳生怕得罪了陳洪范,說道:“吳某奉命行事,陳公請多包涵。這帳內的女子身份特殊,吳某不得不把的緊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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