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侯大貴怒道,“鄭時新呢?張景春呢?”靖和中營兵分兩路,統制鄭時新走右路,中軍官張景春走左路。
“應當......應當還順利......”閔一麒自顧不暇,眼神閃避著說道。
又過半晌,霧氣更加濃重,侯大貴直挺挺站在雨里幾乎成了個水人,這時忽有塘兵回來,報稱兩路包抄部隊都受到了重挫,正往本陣退卻。
侯大貴攢眉蹙額,擰著臉道:“怎么回事?”
“韃子狡猾,放我兩路兵攀山,卻悄悄從山后下去,乘馬繞襲我軍側背。我軍上頂強敵,后遭襲擾,進退失據。”
跟在侯大貴身邊的李指揮聽了,勸道:“雨勢太大,實不合適強攻山地,韃子耐戰,非倉促可下,不如先回懷安衛。”
侯大貴面色不悅,道:“也只能如此。”
不多時,閔一麒、鄭時新、張景春三路皆敗歸,侯大貴即刻下令緩緩后撤。清軍兵少且謹慎,并未追擊,侯大貴引軍回到懷安衛,點計傷亡,倒死傷近百人。
一番干戈,吃力沒討著好,侯大貴心情郁悶。鄭時新說道:“大雨不利我軍攻山,當也不利于韃子攻柴溝堡,我軍可就在懷安衛休整,等大同府援軍到了、云銷雨霽的時候,再打韃子不遲。”
侯大貴沉默不語。
當夜,一騎從懷安衛外圍飛馳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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