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拿起快遞盒,曲著腿,握著剪刀,快遞包裝的一刀剛剪開,兜里的手機突然就振的嗡嗡響。
“陸軍拔又奏逃咧晚自習咧!”
“恁這個班主任得好好管管他!太不像話咧!”
耳朵被震得發懵,夏言剛睡醒的怔松被一掃而空,反應過來后,他連連道歉,然后哈了一口氣,隨手塞一片到褲兜,套著沖鋒衣就沖出宿舍。
這家伙逃晚自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夏言瞅了天,發現天色有些陰沉,他的心情也不美好。
到教學樓下,同時來的還有其他班的班主任,今晚可逃了不少的學生。
鎮中每個一個月都要發生一次這種事兒,但教導主任臉依舊拉得跟驢一樣,猛拍桌子:“這奏是一伙子作案!一伙子作案!”
西北人聲音洪亮,夏言被吼得耳朵發麻。
小鎮不大,能去的地方,就那幾個,臺球廳,網吧,可數量不少。
夏言和幾個其他班的老師被安排分開找,作為新老師,對這些小年輕要比老教師知根知底,他逮了好八九個逃課的,輕松如切菜,但就是沒遇到到陸軍拔。
其他老師陸陸續續也在群里匯報,也沒有陸軍拔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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