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但跟朋友交代自己跟妻子的床笫之歡,沒有幾個人能坦然做到吧。
“不多不少吧。”她沒有明確回答許緋,不過想到許緋問她這種事情,必然是有這方面的困擾。“許緋,我覺得你別想太多。我想世間多數人,娶得心上人,都是歡喜不已的。那新婚燕爾,嬌妻美婦。一時情不自禁,放縱不加以克制,亦是人之常情。”
她的臉都紅透了,想必說出這話,也是最大底線了。
霍黎的貼心讓許緋感動,又覺得有幾分好笑,甚至生出幾分逗弄的心思。“那你跟簡那時候,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樣?新婚燕爾,如膠似漆?”
“我們才沒有!許緋,你....你真是....”霍黎瞪圓了眼,她羞得連脖子都紅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她別扭地下逐客令。
魏寄商拎著從餐廳打包的菜品回來,發現病房里只有霍黎一個人。
“她回去了,說是明早的機票回國,所以就不多待了。”
見她買了三人份的菜,又看病房四周,霍黎開口解答她的疑惑。
她的慣用手是左手,右手拿叉子吃飯,總是感覺有幾分別扭。用完餐后,那位年輕漂亮的護士推車進來給霍黎換藥,霍黎配合著對方的動作,但她心底有幾分異樣,不知是不是自己過于敏感,她總覺得這名護士在她病房逗弄的時間b其他病房要長那么一會兒,且熱衷于跟魏寄商搭話。
把書翻出不耐煩的聲音,霍黎不愉快地扔了書本。
也不知道魏寄商跟那名叫米婭的護士之間是有什么共同話題,能在那邊聊個不停。
“你們挺合適的....”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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