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人的滑雪小隊,有七八個人或輕或重都受了傷,只是霍黎傷的較重一點。于是,醫(yī)院里難得從世界各地飛來的家屬趕了過來。來的是父母倒也還好,幾句埋怨后,都心疼地看著受傷的孩子說不出太重的話。但是當伴侶風塵仆仆提著心趕到,看到傷勢不算太重后。他們這些拿命玩冒險的人,無一例外都被狠狠責罵了一番。
霍黎傷那樣重,魏寄商擔心都來不及,她原本是不打算跟霍黎生氣的。但是,當新聞報道后,她看到電視里攝影師在飛機上拍攝的霍黎她們滑雪的那座山峰后,她的怒意實在無法控制。那是一座海拔四千四百多米的陡峭山峰,平常人根本就攀登不上去,也不屬于可以滑雪的場地。光從電視上看到那山峰的景觀,就足以讓人心生恐懼,感到不安。魏寄商想不通,這群自詡頭腦聰明的家伙,是怎么做出到那么危險的地方滑雪的決定出來的。她只知道,他們?yōu)榱嗣半U的刺激,確實很不怕Si。
“你不要裝Si!”掀開霍黎蒙在頭上的被子,魏寄商憤怒的道,“霍黎,你實在是太讓我生氣了,你有家室有孩子,你是怎么做到忘記所有責任,到那上面玩命的?!”從那個山峰往下滑雪,跟毫無防護地從高樓直接跳下沒有區(qū)別。
霍黎也很委屈,滑野雪是她婚前每年必參加的活動,她的Ai好。而且她認為這次的事故只是個意外,要知道以前他們沒少挑戰(zhàn)b這更崎嶇陡峭的山峰。當然這話,她是不可能跟魏寄商說的,只能拉著魏寄商的手,一遍遍道歉,請求她的原諒。
許緋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從國際新聞上看到霍黎的名字,不過她確實看到了。“Hi,你還好嗎?”
霍黎不知道怎么回許緋,“反正也差不到哪兒去了。”這話是真的,原本只是魏寄商生她的氣,父母雖然也為她的傷勢感到難過,但對她的行為倒是沒多說什么。可是在得知她跟朋友們去的不是正規(guī)的滑雪場地后,態(tài)度即刻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怒斥她的行為荒唐又愚蠢。“如果你也想說我做了件蠢事,那就省省口舌吧,因為已經(jīng)有太多人提前在你前面說過了。”
“不,我只是作為朋友,想要關心你的傷勢。”她們也認識好幾年了,霍黎的那些Ai好,許緋知道,雖然有些Ai好冒險又激進,但身為朋友,許緋不支持也不反對。
“大概要躺床上一年半載了。”
“這么久?你傷的這樣嚴重!”
“斷了幾根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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