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把你的刀口摳開?”
葉應聲音很輕,不是溫柔,就只是給人輕飄飄沒有著落的感覺。林敬槐聽著便忍不住笑,他知道葉應說這話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可還是捉著葉應的手,主動往自己衣裳里面遞,“當然可以。”
“你想的話,那就可以。”
那只手被他攥著往衣裳里遞的時候還很平穩,林敬槐能夠感覺到葉應的指尖碰到自己的側腹敷料的邊角了。而從他的角度,他清楚看見葉應低垂的眼瞼,那雙眸子像是透過他的衣裳尋找著他的傷處,而后真就試探著伸手去揭那片敷料。
林敬槐不得不把呼吸放輕了,確保葉應不會被他驚動。可偏生就是這時候,他那瞎了眼的經紀人突然埋著頭往里走,一邊走還一邊拿著手機在確認,“之前羊導說的那個戲定下來了,本子下個周送來,你看看你是……”
經紀人的聲音戛然而止,林敬槐面無表情的轉頭看過去,對方果然是瞧見了葉應才突然啞了。
而就在那短暫的幾秒的寂靜里,葉應也像是突然驚醒了一般,低咒一聲從他懷里離開,站在他面前狠狠瞪著他,活像他自己是個受害人。
貿貿然的經紀人離開的時候還在連聲道歉,可林敬槐和葉應誰都沒有轉頭看。葉應定在那里,焦躁地摸出來煙點上,等到門被關上,這才惡狠狠地罵:“你他媽想陷害老子!”
他抽了一口煙,又反應過來吸二手煙可能不利于病號恢復,于是臉色更垮了。但還是老老實實把香煙摁滅在林敬槐的水杯里,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裳的褶皺,像個惡棍一樣對林敬槐道:“趕緊養好傷,別想些有的沒的。”
刀口養好了才能盡快出去工作,要接了工作才能賺到更多的錢。一想到自己剛剛差點被林敬槐刺激地真去摳了,葉應一陣后怕,抓起自己的衣裳就往外走,“我還是走了,真的是太危險了!”
出門等電梯的時間,葉應抖著手,再度從包里摸出煙來。可他都銜嘴里了,站在旁邊的羅松突然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向他示意電梯旁邊墻上貼著的禁止吸煙的提示語。
火機沒法往下按,葉應眼睛都紅了,莫名看起來像是有點委屈。正好這時候電梯門在兩人面前打開,他往里走進去,等到羅松進來按了負二樓,這才煩躁地問:“我現在吸個煙都不行嗎?這是不是社會在退步啊?以前葉瀾可是想在哪兒抽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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