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葉應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嘆,天啊,他這么好的老板,現在可真的是不多見了。
可葉應怎么都沒想到,他剛把林敬槐解開,轉身去拿自己的外套打算走,腳還沒站穩,就被身后的人撲倒在床上。
大床足夠柔軟,只是被桎梏的狀態讓葉應心頭的火騰地就竄起來了。他低咒一聲,沒來得及讓林敬槐滾開,先感覺到滾燙急促的吐息落在自己后頸的位置,每一次都激得他頭皮發麻,肌肉陷入最是緊張的境地。
“林敬槐,你要跟老子犯渾?”
葉應壓著聲音說話,只可惜林敬槐不是那些被他用金錢奴役慣了的下屬,一聽他用這種糟糕語氣說話,就會自覺認錯。他依舊欺在葉應脊背上,低頭親吻葉應的后頸的時候,濕透的發垂軟下去碰到葉應的身體,都嚇得葉應一個哆嗦。
但他像是沒發現葉應的抗拒,只反復用唇瓣去碰葉應后頸柔軟的皮肉,直激得葉應抓緊了床單對他破口大罵,命令他把發情的臭雞巴從自己屁股上挪開。
他當然是不應的,甚至因為久違的主動碰到葉應的身體,他的雞巴在褲襠里也煞是悸動。他掐著葉應的腰身挺胯往葉應臀瓣上撞,逼得葉應說不出連貫的字句來,只難得柔軟的呻吟從唇瓣間泄露出來。他心軟了些,可不等他低頭跟葉應溫存兩句,葉應就趁著這機會又跟他鬧起來了。
為了避免窒息,葉應被壓在床上的時候還偏著頭。林敬槐清楚看見葉應的唇瓣張張合合,微甜的酒氣因為兩個人的距離過于近了而被他嗅到,他沒忍住,三指并攏了插進葉應嘴里去捉著葉應的舌尖玩弄欺負,“嘴總是這么硬,但舌頭好軟。”
話音落下,林敬槐看見葉應已經氣得目眥欲裂了。可他反而笑出聲來,一邊笑一邊欺得離葉應更近,他壓低了聲音問:“阿應想咬斷我的手指嗎?”
“當然是可以的。明天我會跟記者解釋,是被家里的小狗咬傷了,不會牽連到你扯出什么老板潛規則之類的新聞。”
一席話把葉應氣得面部肌肉抽動,林敬槐能夠想象,相比于被說成是一只小狗,葉應一定愿意背負潛規則的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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