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葉應被自己氣得跳腳的樣子,林敬槐沒忍住,再度笑出了聲。他騎在葉應身上將葉應翻得面對著自己,俯身的時候凌亂的濕發下垂遮住眼眸間的欲色,他就用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用手指插得葉應眸子通紅,嘴里的涎水都順著唇角往下蜿蜒。
現在模樣狼狽的換了人,但林敬槐確實是比葉應友善太多了。他從那雙濕紅的眸子里看出來掙扎的意思,于是舔了口唇瓣,直用指尖捻著葉應的舌尖將那尾濕紅的軟舌從嘴里拉了出來。
“阿應不能說話的時候好漂亮……”
林敬槐這話帶著感嘆的味道,只是聽著,就叫葉應的身體因為感知到的危險而緊繃了。他毫不懷疑,按林敬槐現在的壞種程度,這家伙真的會考慮毒啞他。
可他從來不是會露怯的人,小時候葉清把他關在閣樓里,明明他怕黑怕得要死,可還是在葉清關門的時候透過那一線越發窄的縫隙用怨恨的眼神緊緊盯著葉清瞧。
他有一雙漂亮的會說話的眼睛,哪怕是眼皮子抬起來眼神怨毒,也依舊漂亮。葉清會盯著他看,然后清楚讀出來他眼睛里“你別讓老子抓著機會”的意思。
而現在,現在林敬槐當然也成功讀出來那層意思了??伤芷诖~應報復他,反正怎么都好過葉應像今天宴會上那樣裝作和他什么都沒有過,葉應會報復他,至少是真的念著他的。
至于好還是壞,林敬槐暫時不那么在意了。
他騎在葉應身上,拉出葉應的舌頭來,俯身和合不攏嘴的葉應接了個極盡下流情色的吻。他可以毫不費力將舌頭送進葉應嘴里去,卷著葉應無法吞咽只得從唇角往下蜿蜒的涎水吞吃,并發出不加掩飾的吞咽聲。
葉應果然被惹得惱了,只可惜在葉應心里,大抵真的沒什么比他的工作更重要了。于是哪怕被這樣欺辱,他最多只紅著眼睛狠狠瞪著林敬槐,用眼神傳達了恨不得把這個人剝皮抽骨的意思,卻沒有真的一口咬下去。
看著葉應退讓忍耐,林敬槐卻還得寸進尺了。他知道葉應喝了酒又被自己這樣欺負肯定是提不起力氣來的,于是松開手解了自己的襯衫,又把葉應剝了個精光,頂著葉應羞惱的瞪視將那雙腿撐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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