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偶然和裴奪遇見。
那是個喧鬧的夜晚,會所的某個大型包間里滿是高昂酒精的味道,人們大笑著互相灌醉,舒緩的鋼琴曲格格不入地填在里面。
金錢和優雅并沒有什么關聯。
盛玨穿著侍應生的衣服,掛上得體的微笑,拿起裝著紅酒的玻璃杯向這群人靠近,一群半醉半醒的人中間,一道冰冷的視線掃將過來。
男人穿著灰色的毛衣,皮膚白到近乎病態。他冷淡地坐在一旁,手指間把玩著一個空酒杯,薄薄的眼皮,把眼神切割出手術刀式的鋒利。
周圍人都酒精麻痹,獨獨他像那曲鋼琴。
既然眼神碰上了,那就沒有拒絕客人的道理。盛玨徑直向他走去,落座在他身旁,笑意盈盈:“這位先生,要來點紅酒嗎?”
男人還在看他,那種仔細早已超過了正常的社交禮儀,卻與欲望無關,更像一種尋找,一種審視。
盛玨聳聳肩,正要放下酒杯,就被男人一把握住。
他攥著盛玨拿酒杯的手,眼神專注得像一見鐘情,卻道:“知寒?”
盛玨一愣,迅速切換成一個笑:“您認錯人了。但如果您有需求,我們也提供角色扮演服務,只是需要您提供一點資料。當然,這是要額外收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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