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撤訴了。」蕭戰天系著圍裙出現在流理臺旁，手臂上還有電擊槍的灼痕，「想吃煎蛋還是...」

        林清雅將滾燙的咖啡潑在他臉上。

        「演夠了嗎？」她聲音嘶啞，「2009年你根本不在緬甸，那時候你正在瑞士治療人格分裂！」

        蕭戰天抹去臉上的咖啡渣，突然笑了。這個笑容讓林清雅毛骨悚然——溫暖憨厚的面具徹底撕裂，露出底下某種更原始的東西。

        「終於發現了？」他b近一步，沾著咖啡的手指撫上她脖頸，「那你有沒有發現，自己記憶里也有空白？」

        林清雅後退時撞翻糖罐。蕭戰天拾起一顆方糖放進她顫抖的掌心：「你最討厭咖啡加糖，但每次給我泡的都放兩塊——因為他喜歡。」

        這個「他」讓林清雅如墜冰窟。某些碎片突然拼湊起來：丈夫偶爾露出的陌生眼神，那些她以為是夢游的午夜對話...

        「你們...是兩個人格？」

        蕭戰天沒有回答。窗外傳來直升機的轟鳴，他抬頭看向漸亮的天際線：「楚家只是棋子。真正篡改DNA的，是當年那個給我們做分離手術的醫生...」

        話音未落，整面落地窗突然爆裂。林清雅被蕭戰天撲倒時，看見狙擊鏡的閃光正對準她心臟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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