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堅持到現在,我很意外。”容清樾還是很虛弱,支起手肘,歪斜靠上去,“還在等你家大皇子來救你?”
一語道破他的堅持,眼瞼顫動得更嚴重,用刑的獄卒沒有一刻停歇,細看之下會發現,他的雙腿的肉已經被一片一片擱下,只剩森森白骨,可怖瘆人。
以防他就這么輕松的痛死,容清樾著人安排百年老參熬的湯給他釣著命。
“死心吧,他得知你刺殺失敗,立刻撇清與你的關系,說,從未知道有你這樣一個人。”
容清樾雙指隨意揮了揮,獄卒拿著細絲,細絲的一頭穿著針,茗生以為不過是縫肉磨人的手段,當獄卒扒下白骨間他僅剩一點遮那地方的布料,蹲下身一人比劃位置,沒有過多由于,從左往右穿了過去。
凄厲的慘叫,淹過他們的耳膜,他們不覺得吵,反而覺得動聽。
世上只有死最容易,只有生不如死才是最狠的懲罰。
一盆透骨涼的冰水從頭淋到腳,讓昏死過去的茗生稍微有了一點意識。
他虛弱無力的問:“公主,你們這樣有什么意義?最后都是要殺了我,何不痛快些?”
“你痛快,可我不痛快。”
容清樾傷病未好,牢獄里陰暗潮濕,氣味沖鼻,咳嗽兩聲,方又說:“趙茗生,你聽過一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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