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邵群南一改嬉笑,面色凝重地收回手:“殿下用了百解,雖在當時解去藥效,卻也極重的傷了身體。不知師父如何對殿下說的此藥,但在我看來,此藥乃大兇毒物。它雖是即時有效,可毒性反撲而來,將難以承受啊!”
“沒有改善的可能?”
邵群南為難:“師父研制這么多年,都不曾有進展,我……”
“這樣啊,”容清樾喟嘆一聲,無謂笑笑,“沒關系,不管如何,能撐到這一切結束就好。”
邵群南單膝跪地,鄭重說道:“我一定竭盡全力,為殿下尋找方法。”
***
滁州城府衙的牢獄,陰暗潮濕,通向里面的窄道兩旁亮著些許油燈,實在不足以照明,忽明忽暗之間只覺像是通向地獄的道路。
噠噠噠——
有節奏的腳步聲,悶沉、輕盈、虛浮,來了三個人。
眼瞼顫動,茗生憑借毅力睜開眼,望向從光明走向黑暗的三個人。
行至茗生面前,獄卒很有眼力見地趕忙搬來椅子讓容清樾坐下,子廈和李緒一左一右立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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