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薛兄,你選太子,為的什么?”
他正色道:“自然是為了一份正統。”
“如今官家春秋鼎盛,這才是你說的正統,太子,還不是。”
古往今來不缺被廢掉的太子,東宮也是最危險的地方,謝宥在朝堂沉浮,只為生民,無意權斗。
薛鴆握緊拳頭,慷慨陳詞:“太子失恃,宮中為榮貴妃獨大,有顛倒綱常之相,太子若不自保,怕是又要步前朝‘戾太子’的后塵。”
“但你忘了,榮貴妃這段日子常請我家娘子入宮,”謝宥看向他,“我為什么不能是趙琰的人?”
“我不信你謝舒原會站到六大王身后,妖妃幼子,讓他們奪權,尤甚亡國!”
薛鴆這話傳出去,是殺頭的罪過,但他信得過謝宥。
謝宥沉默一陣,問道:“哪幾個官員?”
薛鴆以為他真被自己說動了,將懷中藏的信封遞出,太子交代此為絕密,他都還未看過。
謝宥隨意扯開信封掃了一眼,問道:“計春彤在登州是何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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