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鴆愣了一下:“這……我也不知道。”
“沐禮在何處任職?”
“許是……兗州?”
謝宥又問了幾個,薛鴆回答得磕磕絆絆。
他將名單丟在酒桌上:“這些官員你一個都不認識,想必東宮要做什么你也不知道,太子派你來,只是剛好你我相識而已,薛兄,他根本沒有重用你的意思,這算什么投效?”
有時候話難聽點,才能讓人清醒。
薛鴆愣住。
細細想來,謝宥說得不錯。
自他在趙琨面前發下宏愿,私下成了太子黨,不過陪著趙琨出入詩會酒宴,以行書大家之名,為他拉攏新貴寒門,實則太子想做什么,在朝中黨羽是誰,太子從未與自己提過。
可人總不愿意承認自己失敗,薛鴆辯解道:“太子行事謹慎,一舉一動都受朝野內外監視,我跟隨他時日尚淺,若不是與你相識,此事未必會交給我辦,他謹慎些也沒什么錯。”
見謝宥將紙揉成一團,薛鴆忙要阻止他:“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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