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的腦內畫面感比一般人強千百倍,周燕回這話在池大師腦內形成鮮活畫面了:羅漢床上幔帳疊堆,掀開一角的被子里赤裸的背,轉過來一看卻是藍晝的臉……池大師惡狠狠打了個冷戰(zhàn)!
“藍晝,藍晝是phil的老板。”池良易沮喪地垮著肩,說。
“phil,”周燕回抿一口酒,“不還是個男的嗎?”
池良易怨念地說不是!“她真名叫,她是藍晝的未婚妻。”
呃……容巖和周燕回面面相覷,他倆年輕時也算玩得很開過,卻還是被池大師這人面獸心的行為給震驚了。
池良易連忙解釋啊,為了表明清白,將夏白的存在告訴了他們。可周燕回那廝,笑容更加意味深長了,說:“藍晝睡了你女朋友,你睡了他未婚妻?那你們關系挺好的。”
“phil只是藍晝名義上的未婚妻!”池良易崩潰了,“還有,求求你不要把所有男女關系都用睡來形容好嗎?”
周燕回聳聳肩,“在這個領域,我不會別的形容詞。”
哼!池良易目光幽幽地盯著他說:“當初你非要我按照十二個月蓋十二個院子,我不肯,你是怎么說服我的?”
難得的,天下第一邪惡撒旦沒有了不正經神色,摸摸鼻子,放下酒杯,“一時不注意,原來這么晚了,我回去睡覺了。”
這才晚上八點!容巖和秦宋鄙視地看著周燕回心虛溜走,轉頭繼續(xù)八卦池大師:“既然藍晝和phil各自心有所屬,那很好啊,那你又為什么要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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