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晝——藍晝畢竟是我的朋友,”池良易一臉沉痛,“俗話說兄弟妻不可戲,我總覺得沒臉面對他。”
“咳,”秦宋眼神發飄,“啊……喉嚨怎么突然不舒服……我先回家啦拜拜!”
又走了一個,池良易悶悶不樂地舉杯喝酒,問容巖:“你經驗豐富,有沒有遇到過我這種情況的?”
“沒有,我不是這種禽獸。”容巖開心地給自己倒了杯酒。
“也是,”池良易黯然嘆了口氣,抬手輕撫臉上淤青,哀聲嘆氣說:“誰會像我這么倒霉呢,遇到個這么能打的。”
容巖:“……”
容巖:→_→
容巖:“我就不編理由了,走了,你一個人慢慢喝。”
偌大一個酒室,只剩下池良易一個人,外面寒風拍打著木窗,有暖氣的屋子里卻像春天一樣,往常這樣的安靜時刻是愜意的,可當下的池良易心亂如麻。
這群狐朋狗友都不懂他!池良易默默喝了半晌悶酒,忍不住拿起電話來打給懂他的人——他的新任繆斯:“喂?藍晝……”
一廠董事長辦公室燈火通明,藍晝從文件中抬起頭,一邊接電話一邊疲憊地捏了捏眉心,語氣很是不耐煩:“池良易,你屬泥鰍的?滑不溜秋找個洞就鉆進去不出來,你他媽的非要我去逮你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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