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煜離開了大排檔的攤子,一到路口,就叫了輛的士。路程很近,不到十五分鐘就到了。
是一家夜總會。現在還是下午,按理夜總會是不會營業的,所以里面非常安靜,只有幾個服務生打扮的年輕男女坐在角落的桌子旁低聲嬉笑打鬧,看到有人進來,年輕的女孩拋了個媚眼。張煜徑自走了過去,從安全出口往下,到了地下一層。
猛地喧鬧起來。
沖破耳膜的搖滾樂聲,燈影闌珊,身姿曼妙的女子在舞臺上晃動著,水晶酒杯混雜著葡萄酒的顏色和絢爛的燈光。
燈光很刺目,張煜下意識地瞇起眼,扣緊了大衣的扣子,看向坐在吧臺邊上的男人。
男人有著極其俊美的五官,他坐在那里,調酒師專注低頭,只為他一人調制。
極度透明的液體。
張煜在他身旁坐下。男人轉頭看他,笑容卻帶著邪氣,破壞了容貌與生俱來的淡雅氣韻。
“先生,喝點什么?”女服務生輕聲問。
“mad啤酒,謝謝。”張煜說。和那男人比起來,他竟顯得規矩多了。
“這酒很苦啊。”男人嘆息:“沒想到熱愛享受人生的張先生,會喜歡喝這種酒。還是說,這只是你在夜店,裝作憂郁吸引女人的習慣?”
“葉以安,你還是那么多話。”張煜說:“你的店里連瓶酒都拿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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