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安無聲輕笑,他忽然站起身,抬手,那些好在舞池里扭動著的豐饒女子如同木偶般,剎那沒了聲息,順從下臺,樂聲也停了。他又伸出左手,女服務生低頭把啤酒遞上,他啟開瓶蓋,將酒放在張煜面前。
他做完這一切,剛才還喧囂如鬧市的夜總會已經完全安靜下來。因為這幾百平米,只有他們二人。
“你這是干什么?”張煜皺眉。
“知道張天師最愛美人,這本是我的一點誠意。”葉以安無所謂的攤手笑笑:“不過看起來你今天沒心思享用,有這瓶酒就夠了。”
張煜皺眉道:“葉以安,你不要覺得我這次同意和你見面是答應了和你合作。我只是對你短信的內容比較感興趣而已。”
“你先不要緊張啊。”葉以安說:“我向來不愛強人所難,張先生不愿意同我合作,我也不會強求。這次的確只是找你談一下,凌然的昏迷不醒。”
“你說你知道怎么可以讓凌然醒過來?”張煜大口喝了口啤酒,皺眉道。
“是可能可以讓她醒過來。”葉以安一本正經的糾正。
“什么辦法?”張煜問。
“很簡單,只需要血。”
“血?什么血?誰的血?”張煜有些警覺起來。因他是個天師,并且不是凌然那種半吊子。明白血液,頭發,此類東西在一些詛咒儀式中可以起到很重要的作用。交感巫術里,血可以代表一個人。毫不夸張的說,法術高深的法師以一個人的血液為媒介作法,可以將他詛咒致死。
“顏墨城。”葉以安笑道:“凌然昏倒以后,是他聯系了你,你不會說不認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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