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很奇怪么?我猜猜,你可能會說——那是因為狙擊手的目標本來就是顧澄月。但是別忘了,狙擊手并非只進行一次射擊,而是流彈。不覺得違和嗎?”
“你想說什么?”
葉以安看著他,笑意更甚:“顏墨城不應該沒有受傷,除非——他不能被傷到。”
“另外,張天師,你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顏墨城的片面之詞,包括凌然的事情。他可以利用警方,又為何不能利用別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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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煜走了。葉以安卻沒有離開的意思。他一個人坐在吧臺邊上,把張煜沒喝完的那瓶子mad啤酒倒了點在自己的杯子里。他一口喝完,皺起了眉。
“比記憶中更苦。”他舔了舔嘴唇。
“啊呀,這酒張煜喝過呢。看來真是把人家當成朋友了。”一個穿著藍色套裝的女人——lily坐在張煜剛才的位子。她翹著長腿,左臂肘撐著吧臺,瀑布般黑色的卷發軟綿綿的掩住了半側紅潤的面頰。
“朋友和敵人都是最為親近的關系。”葉以安笑笑:“你什么時候來的?”
“從你開始挑撥顏墨城和張煜關系開始。”女人懶洋洋地說:“不過,你不會蠢到真的覺得這么說會有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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