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巍一愣:“根本沒停過車啊。”
“怎么可能?我都去了,還看到一個女人,一個產婦——”這時凌然是真的有些急了,對這個人的厭惡也已經拋諸腦后。
“是你睡著了夢到的吧?“王巍笑了起來:“你一直在這里睡覺,哪都沒去——小妹子,是不是剛剛看了什么奇怪的偵探啊?你們這么大的城里小孩都喜歡看。”
凌然一聽到他那個“小妹子”的詭異稱呼,就沒有和他爭辯的*了,轉而問老爺子:“我剛才真的一直在這里么,老爺子?”
老爺子頭也不抬。
凌然無奈了。站起來打算自己去餐車那里看看。剛才的事情時真的的話就不可能完全沒有痕跡。的確,她現在對于自己的判斷也并不是那么自信了。因為看起來王巍似乎沒有任何理由欺騙她。更重要的就是……她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的袖口和衣服干干凈凈,全無血跡。
忽然想到另一件事。頓了頓,問王巍道:“就算我是睡著了——那席娟姐說去洗手間似乎已經走了很久了吧?她人呢?”
“哎?席娟?”王巍本想說自己從來不關注那種人老珠黃的鄉下女人,好不容易咽了下去,笑著說:“不知道啊。女人上廁所不都很慢嗎?”
凌然聽他的語氣又是皺眉,轉身就走。
她腳下忽然一晃,列車里又想起了熟悉的詭異的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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