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啊……”凌然一時說不出話來,索性沉默。
“不過你記得她,怎么忘了荊楚呢?”倪小小卻自己轉移了話題:“小軟軟這樣可不好哦~似乎之前女王大人就一直只和你一個人說話,你走以后,她都快啞巴了!”
凌然給嚇得一頭冷汗:“不會吧?難道美人是被我的帥氣折服了?”
她口中下意識地吐槽,心里的疑惑卻越來越深。她仔細回憶著。是了,大學宿舍向來是四人間。自己是2號鋪,顧澄月和倪小小是對鋪,分別是3號和4號。那么1號鋪,自己的對床,是誰呢?自己為什么會對這個人毫無印象呢?關系再怎么淡薄的人,隔了才數月沒見也不可能就忘個徹底。更別說是倪小小敘述的那種情況了。
而且更詭異的是,自己和倪小小,顧澄月都在接觸著,卻從來去思考過明明作為一個整體的第四人。按理說,這不是再自然不過的么?所以關于宿舍的場景都“跳過了”第四人——荊楚。
凌然皺眉,默默按住太陽穴。是了,大一到現在的回憶,也完全沒有這個人的存在,無論是野炊,睡覺,上課,似乎都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但是想不起她任何一個代表性的特質。
這段記憶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屏蔽——或者說是……繞過了。
倪小小完全沒有注意到凌然的異常。她忽然攤開手,感覺到涼涼的東西落在掌心,回頭焦急對凌然道:“快走啦,好像要下雨了。冬天的雨不能淋的,會生病。一看小軟軟你的氣色就不大好,快點一起跑,前面就是二食堂了,我們去吃晚飯!”
——好像是秋雨不能淋吧同學。凌然在心里吐槽。同時為好友如此奶媽無語不已。就是因為這樣,這個看起來很不靠譜的丫頭才會是寢室長吧?
凌然失笑,點了點頭,倪小小的手握住了她的,兩人一起在夕陽下像小瘋子一樣跑。凌然右手提著裙裾,左手塑料袋里的沐浴露和玻璃杯碰撞地“?繢擰敝畢臁c髏骱芾潛罰?床揮捎辛思阜秩岡盡?p>———————————————————————————————————
凌然不知道,就在屬于她的地盤,那個租住的一室一廳小公寓里,小白大人正一臉雀躍地看著另一個人,和她離開時那種如喪考妣的神態判若兩人。
“白先生。“就算是一向看似冷峻的顏墨城此刻都表情有些崩盤:“你可以說找我過來時什么事了么?沒事我就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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