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正在為自己不道德的行為犯糾結(jié),卻沒注意到,那已經(jīng)停下的呻吟聲,以及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就這樣,余景以一種不體面的方式出現(xiàn)在了鹿梨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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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梨的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曖昧而壓抑的氣息。而他本人穿著一件薄得幾乎透明的黑色絲綢睡袍,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xiàn),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他的頭發(fā)微亂,幾縷黑發(fā)垂在額前,眼神卻冷冽如刀,帶著一絲不屑和玩味,薄唇微微抿著,像是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張精致的臉蛋上,眉眼間卻透著一股掌控一切的強勢氣場,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而站在門口的余景,手還僵硬地握著自己胯下那根硬得發(fā)疼的玩意兒,褲子拉鏈都沒來得及拉上,露出一截粗大的輪廓。
他的臉漲得通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鹿梨,喉結(jié)上下滾動,像是被什么東西勾住了魂。余景身上穿著一件簡單的灰色T恤,下面是寬松的運動褲,褲腿因為剛才的動作皺成一團,整個人看起來狼狽又急色,像是條發(fā)情的狗。
兩人的姿態(tài)相比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鹿梨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清冷的聲線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進來,門關(guān)上。”他的語氣像是命令,帶著一絲不耐煩,但那嗓音卻莫名地勾人,像是絲綢滑過肌膚。
余景心頭一跳,下身更硬了,腦子里亂成一鍋粥。一邊害怕鹿梨覺得他變態(tài),一邊又被那冷厲的眼神刺激得血液沸騰。腳下沒怎么猶豫,就聽話地邁進了房間,反手關(guān)上門。
他低著頭不敢直視鹿梨,卻又忍不住偷瞄他那雙白皙修長的腿。
“你他媽偷看我多久了,嗯?”鹿梨的聲音里帶著嘲弄,緩緩走到余景面前。那雙眼睛像是能看穿一切,嘴角卻掛著一抹冷笑,“下邊硬成這樣,你是變態(tài)嗎?還敢站在我門口擼,膽子不小嘛,賤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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