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被罵得臉更紅了,嘴上卻不自覺地硬撐,聲音有些發(fā)抖:“你、你別他媽亂說……你最好討好我……小心我把你的秘密說出去……”他支支吾吾,威脅的話說得毫無底氣,說到后面幾乎泄了氣。
可不老實的眼睛卻還是忍不住往鹿梨身上瞟,尤其是那隱隱約約可見的三角區(qū)。
鹿梨輕嗤一聲,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緩緩湊近余景的臉,吐氣如蘭:“威脅我?你個變態(tài)是真有種還是在硬裝啊?不過……”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余景胯下那鼓起的輪廓,語氣愈發(fā)輕慢,“看你這副賤樣,陪你玩玩也不是不行。”
余景腦子一懵,還沒反應過來,就聽鹿梨冷冷地命令道:“跪下。想當我的狗,就得有點狗樣。聽話點,說不定哪天我心情好,就讓你碰碰這里。”說話間就把手指在了腹部下方轉了兩圈。
雖說那只手搭在了腹部,但余景也能夠輕易的意會出他的意思。鹿梨的聲音低啞,帶著一絲引誘,眼神卻依舊冰冷,仿佛在看一只寵物。
余景心跳如鼓,像是被蠱惑了一般,腿一軟,竟然真的“撲通”一聲跪下了。膝蓋撞在地上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他自己都愣了一下,臉紅得快要滴血,卻又不敢抬頭,只能低頭盯著地板,胯下那根東西硬得幾乎要炸開。
鹿梨見他真跪了,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慢條斯理地坐到床沿上,雙腿微微張開,睡袍下擺也隨之敞開,露出里面白皙如玉的大腿根部,隱隱還能看見剛剛的濕潤光澤。
鹿梨輕哼一聲,看著余景老實跪著的模樣,突然覺得真養(yǎng)條狗好像也不錯。
余景跪在地上,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咕噥。他不敢抬頭,但眼角余光卻死死盯著繼兄的動作,心跳快得像是擂鼓。
鹿梨像是故意逗他,緩緩張開雙腿,睡袍徹底滑開,露出那片濕潤的花穴,粉嫩的顏色在燈光下閃著水光,像是盛開的花朵,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他的手指輕輕滑過邊緣,動作優(yōu)雅卻又帶著挑逗,嘴里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嘆息,像是舒服得不行。那雙修長的腿微微顫抖,腳尖繃緊,皮膚上泛起一層細密的薄汗,顯得格外勾人。
“啊……”鹿梨低吟一聲,手指在花穴上繼續(xù)剛剛的揉弄。剛剛的快感還未消散,動作速度加快,水聲“滋滋”作響,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甜膩的氣息。他的臉頰微微泛紅,嘴唇半張,吐出細碎的喘息,眼神卻依舊帶著掌控一切的冷漠,像是故意在刺激他這變態(tài)的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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