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點。”
夜笙拿了細薄的特制刀片,再次瞧了一眼花楹,見她一張蒼白小臉上,并沒有多少恐懼的表情,便沉下氣,刀片仔細在那傷口處劃了下去。
花楹倒抽了幾口冷氣。
她望著夜笙手中寒光閃閃的刀片,頓時又想起夜笙在淺溪邊所說的那些要剝她皮的話來,頓時覺得渾身一陣惡寒。
這廝若真是這般的,剝了她的皮,她怕是連任何反抗的余地也沒有的。
真真是他是那宰人的刀俎,她淪落成了他手中的魚肉,呼天搶地也沒用,只得任其作為。
不過,花楹還是決定賭一次的。
依舊還是那個念頭,若她于面前這個男子無用,他也不至于替她醫腿。
所以,賭她自己對于面前這個男子來說,有足夠的利用價值。
這樣一來,他就不會不悉心替她醫治了。
花楹死死咬著牙關,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子。
那痛鉆心裂肺一般,她以為自己能夠承受得了,但是當刀片劃開她腿部肌膚的剎那,她還是痛得渾身顫栗不已,額頭上頓時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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