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所的功力到底不比崔陽。要不然,警校老同學,為什么一個是市刑警隊的隊長,一個就只是個小派出所的所長呢?
“什么邪門玩意兒,”張所雙手插在褲兜里,有點兒冷似的,抖著兩腮幫子的肥肉說,“灑了把鹽,就把腦袋化出個窟窿來了。”
窟窿?
我嚇一大跳:“有這么夸張?”
張所惡狠狠地瞪過來:“誰有空跟你貧嘴!當然是真的!”
我下意識地看向崔陽。盡管我跟崔陽今天才算認識,但我總覺得他比張所可靠。
崔陽朝我淺淺地點了一下頭。
“有鹽的地方都化了,”他嗓音低沉地說,“差不多化了碗口大的一個窟窿,里面的大腦也跟著化了一大半。”
我呆若木雞地張著嘴,好半天沒動。
崔陽抬起頭,對上我的眼睛:“你當時怎么知道用鹽罐子砸他?”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他的目光冷峻得像把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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