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將他按在了地上。
言痕明明可以推開她。
但是他沒有。
束在身上的腰帶瞬間被她撤掉……
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探進他的身子,走過他的肌膚……
又是一夜荒唐。
這次,言痕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說:“云煙,往后,再不可做這樣的事情。”
鳳云煙掛在他的身上:“昨兒你明明可以推開我,卻沒有。現(xiàn)在都做過了,才告訴我不可以……痕,你這樣可是很不負(fù)責(zé)。”
“昨夜,貧僧只是暫時迷失了心志而已。你不要妄自猜測。”
貧僧?
心魔未除,六根不凈,五毒不清,卻自稱貧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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