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也不過是對自己毫無信心,只能夠靠這兩個字來叮囑告誡自己是何種身份罷。
“好,好,好!往后,只要你不愿意,你不想,你不主動,我就絕對不欺負你了啊。”
她從他的身上退開。
言痕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到底沒有說出口。
那不是欺負。
那很舒服。
如此愧疚羞恥,卻又如銷魂蝕骨。
離開大朝寺的時候是個下午。鳳云煙的手里拿著伽羅圣衣的碎片,尋思著該怎么樣才能夠從知墨的院子里捉幾只雞走。
也只有知墨養得如此金貴的雞才有資格吃下這伽羅圣衣。
一百個美女,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換個兩三只。
她坐在馬車上,心里算盤已經算過了一輪又一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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