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來興搖搖頭道:“尚未,然而聽主公的意思,就這兩個月,必然要見分曉了。故而咱們這邊也得提前準備。”又道,“練兵營三千人已經整裝待發,主公不日亦將率飛捷左營、飛捷右營并長寧營三千馬軍進抵范河城。北邊有鄖陽、南陽二府擋著,東邊有主公及我等,無論河南戰況如何,都可保楚北萬全。”
“我這里也差人去桐柏山、大別山探查,聽說那里土寇近期三日一練,煞有介事。”侯大貴點著頭道。
“山里的土寇你就不必多心了,主公另有人派去支使。倒是南面,有什么異動沒有?”
侯大貴回道:“沒有,回、革賊覆滅后,楚東南形勢緩解不少,宋一鶴憑借州縣兵足以穩固局面。大半年來錢中選部一直駐扎在安陸縣高核鎮巡檢司。估計只要獻賊不竄入楚地,他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二人又談了會兒軍務,王來興轉過話題道:“我來此除了公事,還有件私事。”
“私事?不會是你要和那覃家妹子成婚送請柬來了吧?”侯大貴嘿嘿壞笑起來,“覃進孝那鼻孔長頭頂上的家伙答應婚事了?”
王來興卻道:“不是我的私事,是你的私事。”
“我的私事?”侯大貴一愣神,“我老侯能有什么私事?”隨即開始盤算起自己駐軍隨州后是否做過什么虧心事。
“主公和我說,那時以大局為重,從你手上橫刀奪愛,委屈你了。來前囑咐我轉告你,只要最近幾件事了結了,就替你向老孟說媒去。”
所謂“橫刀奪愛”,不言而喻,指的自是昔日將饒流波轉贈給左夢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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