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哪個老孟,難不成是......”侯大貴一想到那張驢臉,倒吸一口涼氣。
王來興笑笑道:“還能有哪個老孟,有妹子的孟敖曹孟哨官唄。孟家妹子今年二十出頭,正是芳華年歲,你可別和我說你看不上眼。”
“哪能夠啊!”侯大貴雙掌猛拍大腿,“就怕孟家妹子瞧不上我老侯個粗人!”
孟敖曹有個漂亮妹妹孟流是趙營人盡皆知的事,不過礙于孟敖曹霸橫,敢接近孟流的男子寥寥無幾,更別說提親了。侯大貴對趙營女眷情況了然于胸,老實說,他早對孟流垂涎三尺,卻自知作風不正配不上這樣的好姑娘,只能憋在心里。這下趙當世親手幫他將這層窗戶紙捅破,對他來說當真乃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那老孟他......”侯大貴高興歸高興,依然擔心。他倒不怕孟敖曹,但若孟敖曹抵死不同意,韓袞一定會回護自己的兄弟。韓袞他可壓不住。
“你放心吧,主公探過老孟的口風。有主公出面,只要你最近褲腰帶扎緊了不生出什么幺蛾子,沒什么大問題。”
“好,好,那就好!”侯大貴笑得合不攏嘴,“多謝主公關照!”接著搓起手來暗自喃喃,“河南這仗啥時候打呀?”
王來興瞧著他那猴急樣兒,淺笑無言。
四月十二,小滿。
伴隨著氣溫轉暖的是楚地連月不絕的陰雨,人只要稍稍走動,這衣口甲間,便都充盈著濕氣。好在時尚未到盛夏,雨水中還帶著幾分涼意,否則像張敢先這樣從外面執勤歸來的兵士進營房的頭一件事必然是將厚不透風的甲胄全部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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