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軍官點頭應道:“錯不了,是他本人,絕無冒名頂替的可能。
“好。”侯大貴命兵士將唐通的首級好生收了,摩拳擦掌,“傳令全軍,兩刻鐘內務必歸列整隊,三刻鐘時全軍翻山,違時者立斬不赦!”
事到如今,鄭時新、閔一麒等軍將均再無多言,皆應命而去。
侯大貴轉身找到郝鳴鸞,對他道:“你可先去柴溝堡,知會孫傳庭讓他堅持住。”
郝鳴鸞鄭重道:“曉得,郝某在柴溝堡等著侯總管。”言訖,束甲上馬,引著十余騎奮蹄馳躍,很快消失在茂密的山林間。
一如哨騎所報,原先在山地嚴防布陣的那支清軍阿禮哈超哈早不見了蹤影,郝鳴鸞等騎一路進展順利,不久便至柴溝堡外圍。
目視遠方,清軍各營各陣旗幟翻動,人馬穿梭,正向著堡城方位逐漸推進。而遭到重創的柴溝堡正門和日前情況相仿,明、清兩軍攻殺糾纏,難分難舍。兩側尸積成堆,猶如座座小京觀。
柴溝堡之存亡確實只在一線之間了。
“弟兄們,走!”郝鳴鸞槍頭一擺,做好了拼死突圍的準備。出堡時他尚有三百來騎,而今回堡,只剩十余騎,面對洶涌依舊的清軍,自是危險陡增。
然而沒想到,這一次,清軍的堵截圍追卻甚是漫不經心。
郝鳴鸞環顧戰場,只見清軍正朝著柴溝堡正門方向收攏兵力,撒布四野的散兵游勇因此少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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