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敬槐出國期間做好的心理建設盡數崩塌了,葉應抬手胡亂弄抓了把頭發,直接氣得笑出了聲。從見面至今他忍耐著沒有發作的,但林敬槐這樣不知好歹,他只能提醒,“你記得我母親去世的時候,我說什么嗎?”
林敬槐恍惚了一瞬,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大雪將一切掩埋的夜晚。他站在葉家老宅鋪了厚厚地毯的樓梯上,看著下面的葉應跌坐在地,懷里抱著蘇如雪。
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少年葉應格外單薄的背影,可蘇如雪那張鮮血淋漓的臉卻是朝著他的。他聽見葉應嗚嗚地哭,邊哭邊念叨,“媽媽啊,你不愛我的話……”
“那就去死吧。”
“我還沒有讓你去死呢。”葉應揚著臉蛋,終于又對林敬槐露出了笑臉。他甚至主動朝著林敬槐走去,漂亮狹長的眸子里有些切實的俏皮的笑意,“那天你對你的經紀人說,和我在一起都是不得已……我都還沒有讓你去死呢,你在生什么氣?”
林敬槐硬生生咬得頰側軟肉出了血,也沒能說出辯駁的話來。
葉應是個行動力極強的人,說得林敬槐啞口無言了,終于心情雀躍的給助理打了電話,叫派人過來收拾自己的東西。
他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拖鞋掛在腳尖晃悠不停,直到聽見林敬槐用沙啞的聲音說“那是以前”,他終于轉頭朝著林敬槐看過去,問:“那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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